深圳寺庙菩萨,满洲族清明习俗概述

清明节即是二十四节气之一，又是一个历史悠久的传统节日，兼具自然、人文内涵，自古传承，至今不辍。吸收上巳、寒食等传统节日，内涵愈发丰富。

满洲族原以三月初五进行祭扫，称为“ᡥᠠᠩᠰᡳ，hangsi”，是满洲族一个传统祭祀节日，叫三月节，亦称“墓祭”，是满洲族传统祭祀节日。每年农历三月五日举行，在北满洲地区则在四月上旬。

在这一天要上坟扫墓，进行墓祭。墓祭时，不烧纸钱，新坟插佛朵、旧坟插柳枝，示意墓主有后人祭奠。入关后与汉俗结合一并在3月初，清明时节进行祭扫，称为清明节。

满洲族清明节习俗吸收融合了传统萨满文化、墓祭、汉族清明习俗，形成了具有鲜明满洲民族特色的独特的祭扫和纪念方式。简要介绍如下：

一、插“佛托”与柳枝

1、“佛托”

与汉族上坟烧纸不同，满洲族上坟祭扫时会在坟头插上柳枝，上缠五彩布条或纸条，称为“佛托”。《黑龙江志稿》载：满洲人“清明扫墓，修理坟茔树，谓之坟上插柳”。

“佛托”是满语fodo的音译，有多种音译：佛托、佛头、佛朵、佛多、佛陀等，佛读第一声（不读第二声），托、头、朵、多、陀读轻声。轻声“头”的字音最符合原音。fodo为柳树之意，象征生命力和对祖先的祈福。这一习俗源自萨满信仰，认为柳树是生命之树，能沟通阴阳。

据《北平风俗类征》载：金代女真清明时分“儿童插柳，祭扫坟茔”，“坟墓遍插佛多以祭。”可见，迟至金代女真时期即有插佛托习俗，至少有九百年历史。嘉庆朝官员西清所著《黑龙江外记》有：“满洲清明墓祭，新坟插佛朵，旧坟插柳枝，皆示人有后意。”

柳树繁殖力强，且喜欢在水边生长，古满洲人视柳为生命的象征。满洲族神话中有柳星神，满语为“佛托乌西哈”，其形状如柳枝，是主管生育的女神。满洲人自古代就有祭柳和用柳树祭水神的习俗。故，插柳枝是祈求祖先保佑我们生活繁荣昌盛之意。满洲家庭还有用柳木刻神偶、树柳求福祭以及小儿以榆柳为弓练习射箭、射柳等习俗。

“佛托妈妈”是满洲族祭祀的传统神灵之一，“佛陀妈妈”正式全称是“佛立佛多鄂谟锡妈妈”（译为柳始母或子孙娘娘）。《满洲四礼集》记载祭祀礼：“佛立佛多”汉译为“求福柳枝”，“鄂谟锡”译为众子孙。在满洲族家祭或野祭中都受到普遍的尊崇，帝后都要亲自祭拜。

可见，插佛陀和插柳枝具有相通性，其意义是一样的。但为什么会有旧坟和新坟的区别那。这要从萨满阴阳文化上寻找答案。对新坟，主要是祈求和祝愿刚故去的亲人在另一世界生活的更好一些。故插有各种装饰的“佛托”有摇钱树的意思。而对旧坟，则是以前的先人，插柳并不是为先人祈福，而是纪念祖先和祈求祖先保佑生人，是为生人祈福。

此外，满洲还有向祖先求子的习俗，就是祖先坟墓前埋两个或几个用纸剪成的连子人，表示求子、求安的意思。连子人就是希望孩子一个接一个连着来。满洲族有句老话叫“幔帐一放，孩子一坑，幔帐一拎，孩子成群”说的就是在坟前埋连子人，祈求子孙满堂人丁兴旺之意。

2、插佛托（Fodo）的仪式与象征

制作工艺：“佛托”需选用清明前后发芽的柳枝（无则用杏枝替代），象征新生，枝条长度约一尺二寸，对应一年十二个月），缠布时按“红、黄、蓝、白、黑”五色顺序，对应萨满教中的五行方位：红为南、黄为中、蓝为东、白为西、黑为北。某些地区还会在枝条顶端系小铃铛，意为“唤祖归家”。

佛托（Fodo）主要由顶花、纸幡、木棍三部分组成。顶花是以苞米骨子做头，将彩纸裁条，像搓绳一样搓成纸绳，在苞米骨子上盘成牢固的圆盘做底，底盘上再扎纸花，花式一般是荷花，花色为家族所在的旗色。纸幡先以五色纸裁成长条，再剪成圆形方孔的钱串样，一般一串剪出五至九个钱，每两钱之间还有二或三个三角形锯齿。木棍以柳枝为首选，也有用杨、松木的，起连接作用，一般为一米多长，也有更长可达三米的。将做好的顶花和纸幡都固定在木棍上，形似拂尘的佛朵就做好了。柳枝，被满洲族视为圣物，奉为神祇，插柳枝寓意祈求先人护佑家族后代人丁兴旺、平安顺遂。

3、民族文化意蕴

插“佛托”是满洲族在祭祀活动中，最为重要的标志和特征，具有很强的、独特的象征意义。柳树是创世女神佛朵妈妈（FodoMama）的化身，她以柳叶造人，故“佛托”既是祖先灵魂的依附物，也是祈求生育繁衍的媒介。五彩条是萨满五行的代表和象征，是万物之源。花托象征着聚宝盆，是家园。花是人的象征，是人的代表，柳木是神的象征。苞米骨是传承自母系社会的，已有6-8000年的原始生殖崇拜，上面扎缠的一团的五彩纸条包住苞米骨，象征女性孕育了子孙后代的生命。部分满洲族还会在佛托旁摆放“妈妈口袋”内装五谷，象征家族生生不息。

“佛托”一插，神就来临，象征着满洲族人民像柳树一样，生育繁殖众多的子孙。

插“佛托”与柳枝，源于满洲族对柳的自然崇拜。满洲族创世神话中，认为人类是由柳树生出来的，创世女神从柳树枝上摘下一片片柳叶，每片柳叶都变成一个人。《富察氏萨满神谕》中记载：“宇宙初开遍地汪洋……最先出生的是尼亚拉（人）吗？……不是，是佛多（柳），是毛恩都利（神树）。佛多越变越多，长成佛多毛（柳树）……生出花果，生出人类。”伴随着对深邃的原始宗教信仰和深层信仰观念的继承并演化，外化表现并最终形成了独特的民俗文化。清末谪戍黑龙江的流入张光藻有诗云：“春风拂拂雨丝丝，已是清明祭扫时。佛朵柳枝分插处，新坟旧冢望来知。”满洲族清明插佛朵与插柳枝的习俗，蕴含了满洲族敬重先祖、纪念先人的传统美德，寄托着满洲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也体现出了原始的环保意识和安全防护理念。

4、列入非遗

满洲族清明节插佛托习俗已经列入辽宁省第五批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2015年7月22日，辽宁省人民政府印发《辽宁省人民政府关于公布第五批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名录的通知（辽政发〔2015〕22号）》，满族清明节插佛托习俗被列入辽宁省第五批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名录，申报单位是新宾满族自治县。辽宁省人民政府

二、特色贡品

传统供品包括黄米糕（打糕）、白酒、酱肉等满洲族食物。还会摆放"子孙饽饽"（面点），寓意家族繁衍。

黄米打糕，需用石臼反复捶打至黏稠，寓意“黏住祖先赐福”。打糕时忌说“碎”“断”等字，且必须由家族男性完成，体现满族传统性别分工。

酒祭仪轨，祭酒需用满族传统“米儿酒”（黄米发酵），第一杯洒向天空敬天神（阿布卡赫赫），第二杯洒地敬地母（巴那姆额娘），第三杯洒于坟前敬祖灵。部分家族会以箭簇蘸酒弹洒，模拟狩猎时代的献祭动作。

禁忌细节：禁用金属刀具切割供品（萨满认为金属阻隔人神沟通），需用木刀或手掰；祭毕的供品需分食，孩童吃供糕被认为能获祖先庇佑。

三、烧包袱与纸扎

1、“烧包袱”

满洲族人在清明节还要在路口“烧包袱”，是指从阳间寄往“阴间”的邮包，所以一定要在路口，而不是像汉族那样在坟茔地。通常用白纸糊成，将纸钱、金银箔叠成的元宝装入写有祖先名讳的黄纸包袱中焚烧，类似汉族的“烧包裹”，但满洲族包袱上常写满文或满汉双文。

还要写“谱书”，家族中重要事件在这一天记入家谱。“烧包袱”：包袱书写规制：包袱正面用满文书写祖先名讳，格式为“××哈拉（姓氏）××穆昆（支系）××玛法（祖父）/妈妈（祖母）收用”，背面画十字或萨满符号“ᠴᡳᠴᡳᡴᡠ，ciciku，意为通道）”，象征阴阳两界通行。

地域差异：吉林乌拉街满洲族保留女真旧俗，焚烧桦树皮制成的“冥船”，助祖先渡魂归白山黑水。河北青龙等地受汉族影响，包袱用黄纸糊成信封状，内装“往生咒”满汉双语经文；

2、烧纸扎

部分地区会烧“骑马小人”或“弓箭”的纸扎，象征祖先骑马射猎的英勇形象，体现民族传统。除骑马小人外，还会烧“鹿皮囊”（皮质箭袋模型）、“嘎拉哈”（羊拐骨，象征游艺陪伴）、“悠车”（满洲族婴儿摇篮），让祖灵在彼世延续生活习俗。

3、民族文化意蕴

纸马必剪三蹄扬起（象征奔驰迅捷），马鞍饰以“蟒纹”（源自八旗军服）；弓箭纸扎的弓弦用红线缠绕，箭杆涂朱砂，再现满洲射柳古礼。

四、戴柳与祈福

1、插柳与戴柳圈

满洲族有崇柳祀柳古风，民间有清明插柳习俗。这样作是想请柳神佛托妈妈保佑祖宗安息，佑护家族子孙繁衍、家族兴旺。满洲族人在清明节这天插柳枝于门楣上，以求鸿禧吉祥之风俗。《奉天通志》载：清明，插柳门首。小儿女皆折嫩柳，曲作连环簪头上，名曰“柳树狗”。

小孩子们折新绿的柳枝做帽圈戴在头上，称作“柳树狗”，以求佛托妈妈保佑孩子活泼健康、无灾无难。

男孩还佩带柳木小弓箭，呼应骑射文化。男孩佩戴柳木削成的“小弓矢”，弓长三寸三分（合“三十三天”吉数），箭镞涂黑，模仿八旗幼丁习射的“童弓礼”；成年男子则佩柳叶于帽檐，称“柳叶顶子”，类比官帽顶戴，表达对武德的尊崇。未婚女子戴柳叶编成的“花冠”，插艾蒿与杏花，寓意“春华待嫁”；已婚妇女戴柳条盘发髻，缀银饰“扁方”，象征柳枝的柔韧持家。

满洲族是崇柳的民族，有民谣道：“清明戴柳，越戴越有。清明戴柳，福运长久。清明不戴柳，死了变黄狗。清明不戴柳，吃喝都犯愁。”吉林著名诗人顾晋昌咏吉林人情、风物诗《鸡塞集》中，有感满汉民俗之殊，咏有《柳狗》诗：“最爱清明三月天，长堤柳狗绿如烟。春风摇荡声如吼，夜雨低垂势欲眠。花下不闻迎客吠，枝头时见有莺迁。霏霏花絮拳毛脱，糁径平铺似白毡。”

2、祈福

一些地区会举行萨满仪式，祈求祖先保佑家族平安、五谷丰登，仪式中使用神鼓、腰铃等萨满法器。

3、民族文化意蕴

传承自女真“拜天射柳”（《金史·礼志》），至今满洲族射柳游戏仍存于广大满洲地区。

驱疫禳灾。扫墓归家后，柳枝需悬挂门楣七日，其间用柳叶水洒扫庭院，萨满认为可祛除“墓秽之气”。吉林九台石姓满族会请萨满击鼓唱“赶鬼调”，用柳枝抽打屋角驱邪。还能以为逝去的祖先营造一个美好的自然环境，也是用以保护安葬祖先之地的风水地脉，以旺家族后辈。

生育崇拜。无子家庭会将坟前柳枝制成“求子杖”悬于炕头，配合诵念《佛朵妈妈神词》：“佛立佛多鄂漠锡妈妈（求赐子孙）…”（《满洲祭神祭天典礼》）。

八旗制度印记：驻防旗人将各地习俗带入关内，如杭州满营清明有“西湖柳祭”，用桃柳枝扎筏祭奠阵亡将士。

五、结子孙绳与换锁等民俗

满洲族人还要在这一天结子孙绳。子孙绳有一丈多长，是用五色彩线拧成的，从第一代祖先开始，男的扎上一个布条，代表一个子孙条，一直往下排，排得满满的。它是满洲族祭祀文化的一种延伸。

很多地方依然保留有萨满主持的“换锁仪式”（用彩线系子孙脖颈，祈求佛朵妈妈护佑），清明与“柳神祭”合并举行。

过清明节，满洲族还有一些“妈妈令”。比如说：“清明不吃蛋，穷得乱战战”、“清明不吃豆，穷得乱抖抖”等。清明节这天要吃鸡蛋、吃豆腐，特别是必须吃春饼。因为手擀的春饼像荷花叶，又名“荷叶饼”。此饼是将两片薄薄的面饼合在一起擀，擀得很薄，才能称为正宗春饼。吃春饼，要将肉丝炒绿豆芽、葱丝蘸面酱或鸡蛋炒豆芽加粉条卷在春饼内，吃起来又香又软乎。或是将从地里挖出来的小根菜，加上鸡蛋丝、粉条烙煎饼盒子吃。今天，春饼、煎饼盒子已成为满洲族地区各族广发接受的家的日常食品了。

六、清明放风筝

迟至金代女真人时期便已形成“春节至，俗放风筝，以纸制鸢或蝴蝶、蜈蚣，系以长绳，乘风纵放”的习俗。而且还逐渐形成了一些具有民族特色的民风习俗。满洲清明时放风筝，和正月十六轱辘冰去晦气一样。一冬的晦气会随春风而去，释放了晦气。春天放风筝既玩得高兴又放了晦气，故男女老少人人喜欢。由此又派生出一些说法，放风筝时，在风筝上写上自己的晦气事、不顺心事，当风筝升上高空后剪断绳线令其远远飞去，带走自己的一切晦气及不顺心事。既然放走的是晦气，掉下来的风筝满洲人是忌讳捡拾的，以免给自己带来晦气。更多则是把风筝做成龙、鱼、凤凰、喜鹊、燕子等吉祥禽兽放上天空，以寄托自己对幸福的企盼和美好生活的追求。清代诗人沈兆禔诗云：“针黹初停放纸鸢，红妆冒冷打秋千。龙抬头日猪头荐，春饼登盘到绮筵。”说的就是这一习俗。

七、满洲清明祭扫饮食

1、寒食冷餐的自然适应

扫墓后，满洲家族常在郊外野餐，食用冷食如萨其马、酸汤子（玉米面发酵食品）等。这是因为满洲地区春季多风干燥，冷食可防野炊引发山火。如“酸汤子”用玉米面发酵后挤成条状冷食，酸甜开胃且耐储存，契合渔猎民族的饮食需求。

药食同源：清明粿加入“小根蒜”（满语“sorson”）或“柳芽”调馅，可清热解毒。南蛮地区还有“三咬”俗谚：咬柳（驱邪）、咬糕（粘福）、咬青（食艾）。

吃清明粿，满洲族家庭也会制作青粿子，类似于青团（用艾草或菠菠菜汁和面），内馅为满洲族传统的豆沙、芝麻或肉末。

2、祭余共享

供品需按辈分分配，长辈得糕（象征权威），幼辈得饽饽（寓意成长），剩余撒入河流“饲鱼虾”，体现满洲族“万物有灵”的生态观。

野餐社交与传承，扫墓后家族聚餐中，老人会讲述“乌勒本”（满族说部）中的祖先故事，如《尼山萨满》的冥界历险，强化家族记忆。

3、民族文化意蕴

柳枝、弓箭、冷食等符号构成满洲族“清明三象”，体现满洲民族对生命循环（柳）、力量传承（弓）、自然时序（寒食）的认知体系。

八、插柳习俗形成现代植树节

满洲先民是以渔猎为生的山林民族，自古以来便有崇树爱树的习俗，在萨满教观念中树是有生命的，有的大树、古树还是有神有灵的。自金女真人时期至清代，金、清两朝皇帝加封了许多树为神树、许多山林为神祇。

《满文老档》载天命六年（1621），太祖刚立国后金时，就曾下令保护树木：“牛马拴在城内外诸申（女真人）住家的果树上，摩擦死去。对各树的额期尼堪（汉人）说，要很好地看守护理。种树可以出卖赚钱”。几月后，太祖见许多人仍是我行我素不爱护树木，严命道：“无论谁发现盗走甬路树的人时，一定要杀死”。

国代历代都很重视树木的栽植和保护，乾隆年间还因胡乱伐树而斥责满洲地区三位将军。满洲森林物产丰富，盛京、吉林、黑龙江三将军，每年都要入贡人参、松子、蜂蜜、蘑菇、灵芝、山菜等特产。为加强特产方物入贡，特地在吉林地区设置打牲乌拉总管衙门。松子是当时重要的贡品。长白山里的红松、樟子松、美人松等树木参天，有的树龄已达千年，高度可达二、三十米，故而采摘松子决非易事。于是，进山采松子的松丁，便将挂满松塔的巨大的红松伐倒，然后轻松地采摘。这样杀鸡取卵的采集方式，对山林资源造成了严重破坏。乾隆十九年（1754），高宗皇帝闻知此事后十分震怒，对盛京、吉林、黑龙江三将严加痛斥：“朕闻奏东三省每年所贡松子、松塔，只有将树木伐倒方能采摘，真是不能让人容忍。如果长此以往将大树砍伐，不仅仅大树愈伐愈少，而且也不近情理，实属可悯之事。今后，此事交由东三省将军总管，无论旗民人等采摘松子、蜂蜜，务须设法上树而取，严行禁止伐树。”

民国年间，满洲族人清时插柳栽树之俗受到了官方认可，许多县都把清明这天定为了植树节。旧《梨树县志》载：“清明日，俗谓鬼节……后改为植树节，人咸就隙地栽树。”民国七年（1918）四月一日，吉林省教育厅发布第五十七号训令《为植树节仍循例撮影具报由》：省长公署训令内开，案准农商部咨开。本部前为提倡植树节起见，是准以每岁清明为植树节。案经本部会同内务部通咨各省区遵照办理。历年均经如期举行咨报在案。这是吉林省第一个由省府制定的清明节为植树节的法规，使清明鬼节移风易俗，赋予了新的文化内涵，一时间清明寓新风，咸称植树节。

1979年国家规范了各地植树节的时间，定每年3月12日为植树节。满洲族千百年以来，由萨满信仰而自发产生的上坟插柳植树，进入全民植树造林的国家活动之中。

八、结语

如今，随着时代变迁，许多城市满洲族家庭的清明仪式已简化，但仍保留对祖先的深切缅怀与民族符号的独特表达。通过慎终追远，传承民族文化。